2009年9月13日星期日

关于"拿民族说事"和大家唠嗑

我们应不应该拿民族说事?我的答案是应该的,无论从哪个角度谈论,与我们相关联的事情,实际都是某种拿民族说事情。尤其,当今外界对我们有疑虑有误解的时候,就更应该将民族所有的事情都拿上桌面,开诚布公地说一说。

就与主体民族比较,两者之间的说事有一定的差别。主体民族往往更喜欢拿国家说事,很多时候的这种说事实际等同于拿民族说事。在部分主体民族的认识里国家与民族属性是不容易区分的,利益也是如此,毕竟所谓说事其实就是谈利益。

国家政策是有一些给予非主体民族的优惠政策,其实除了计划生育个人认为都是可有可无的,实际实施也因不同时期不同区域而落实不一的。相对应政策性优惠的小利益,更多时候国家利益与主体民族利益是不容易区分的,甚至可以说是一致的。客观地说,政府在维护发展国家利益的时候,实际也是在最大限度的维护发展主体民族的利益。若部分主体民族们有疑义,非主体民族愿意和你们对换角色,如果对换成立对我们来说雷同于进入天堂。现实国家首脑基本出于主体民族,他们不是国际主义战士。毋庸质疑上述是显明的,发展中的现阶段也是稍可理解的。

而民族的利益与国家利益有共同,也存在一些冲突。这是现实,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。在当前国家尚未能完全有效维护甚至有损维吾尔人利益的时候。民族自然难免会多谈民族利益少提国家利益,这是需要理解的。由此,引起外界的误解认为我们总是拿民族说事也是必然的。当这种说事太杂的时候,难免会给人以抱怨的印象。

说事更多的时候是在维护民族权益,而这种说事不是太多,反而是太少,维吾尔人基本上是一个失声的民族。需要各界打破沉默发出民族的声音,你不说外界怎么了解,你不说怎么还原事情的原本。一头闭口装哲一头抱怨人家不解,是民族的某种现实悲哀。不能过于指望官场的人士能说出全部的诉求与问题,毕竟仅既得利益这根弦就拉住了他们的舌头,况且还有一种现实说得太多会耽误了功名前程。有种说法将这归结为有民族情绪,一个民族被认为有情绪,仕途基本就不用往下再混了,小侄子告诉我这叫没前途。

说事有两种,一个对外一个对内。民族全方位的反思反省是对内,当然不排除旁听者并愿意听见理性的回应。维护合法权益自然就是对外了,更需要八方人士认真聆听合理地给予必要性支持。说事出于争取权益,说事的终究是个人,人大多都以利为逐,何况是那些本该自己拥有的,几人能够弃舍?人的存在事实就是利益的存在,不然人类不会自打幼年就知道开始签约了。这里有点需要理解,说事的人总归是在为群体争取利益。就如我喜欢说的,维护大家的利益就是维护自己的利益,当然维护个体的利益也是维护群体的利益。

不公正的存在是现实的,我们有和全国相类似的地方,也有区域民族性的特点。不公正的存在是法制建设滞缓的必然结果,政策性失职却是各级职能部门的责任。前面谈到主体民族中的部分人士,总是感性地将国家与民族模糊地认识为一体。非主体民族的权益受损,以及遇到的不公正,不由自主地会将责任与己相关联,出于对自身民族的热爱,不相信自己的民族会存在问题。虽然问题与自己的民族及个人不存在必然性联系,但过分地溺爱却在模糊部分人士的双眼。

可能,这也是把我们的合法权益诉求和实事求是反映问题,理解为抱怨的原因。而不理解的声音,让权益没有得到保障的民族各界人士感觉委屈甚至出离愤怒,结果只能是再次提高嗓门给予激烈的强调。一时没能保持理智的甚至会将这些行为,扩大化地理解为从政府到民间都在压迫我们。在本就存在的由统独问题,引发的严峻政治形式造成的不乐观现实下,这种意识就会变得更强烈。再进一步片面地分析与总结后,就会更加失去理性的看待与认识问题。

在主体民族存在一定范围误解的现实下,诉权民族失去理性般更加激烈强调,只能加强误解方先前的认识,认为一切就是莫须有的抱怨,甚至会上升到玩悲情,上升到不可理喻,曲解的还会理解成别有企图。

总而,事我们还是要说,对内的对内,对外的对外。对内,遇见理念相近的握个手做个加油的姿势。遇见不理解的声音,有必要的给予真诚解释,没有必要的只需笑笑。对外,遇见有效果的给个鼓励,遇见不理性的给予劝导,遇见沉默的给予提醒:戈壁滩是由砾石荒草构成,维吾尔是由热情乐观凝结。当然必须在尊重对方享有沉默权的前提下.


人毕竟不是石头,他有感情有思想,只要是摆事实讲道理有理性,拿民族说事又何妨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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