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9月13日星期日

乍见神性——兼缅曾外祖母

那时光明笼罩周围——神性乍显。
方始理解,为什么一片光明的小屋令房东惊呼:这是什么样的人(穆圣)啊!没有灯也能让光明常在。犹如,平息了风浪的耶稣(伊萨),令全船人惊呼:这是什么样的人啊!大海都听从于他的号令.

那是90年代的初期,总是带给家里笑声与快乐的两个双胞胎姐妹,我的外甥女腹泻带低烧病倒了,前后数次打针吃药也跑了几家医院,康愈效果不理想。事隔多年没有出手的母亲,可能太想听到外孙女的咿呀天语,在无法确定是否如往那般灵验的前提下,还是决定亲自试试诵经治疗。

记得那晚母亲提示闲人回避,哥姐提醒看书入迷的我一同离开时,母亲说你们回避,这个儿子留下没有影响。我不知道为什么,但旁证了因为身体不舒服一直哭闹的小宝贝,哭泣声由强至弱,在默默轻诵的经声中渐渐睡去,因为以前见过母亲类似治疗,倒并不感觉惊异,近两个小时在偶尔扭头关注与阅读中结束,母亲也倚护着小家伙们合上睡眼。我翻动书页的声与屋灯洒下柔和的光,没有搅扰她们的睡眠,一切显得那么安祥与静谧。"

母亲偶尔的出手自难比她的外婆我的曾外祖母,一个精瘦能干的小老太婆。姐姐说她总能在不产水果的季节里,在门后盖着麻袋片的筐篓里,取出新鲜的水果给她吃,巧手还会用杏仁包别具美味的曲曲给家人食用。提起她妈妈赞誉中带着微笑,父亲满是回忆的讲述关于她的往事。

老家一直流传这样一个关于她的神奇故事:说18岁时的她和家人去外地,头一次出远门的曾外祖母,离开旅店独自外出迷失了回来的路。越走越迷的她一时心急放声哭泣,此时对面走来一位白衣白须的慈祥老人,问她:孩子为什么在哭?曾外祖母抽泣地回答了原因。白衣老人说:孩子,闭上眼睛我带你回家。她乖巧地闭上了双目,惟听耳边风声呼啸,那种戈壁滩式的呼啸。片刻后耳边又响起白衣老人的声音:到家了,孩子。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旅店门口,欣喜交加的她欲感谢恩人,回头才发现白衣老者踪影皆无。回乡后,曾外祖母在随后的日子里具备了一些不愿展示的奇迹。

四岁那年,因为全国性的粮荒,父母将两个姐姐托付亲戚,带我们哥三回了趟老家。除去,头天初到时看到外婆家一片杏林,兴奋的我被哥哥诱骗脱下,走前才新制的蓝衣,铺在土地上狂摘熟透的杏子裹回解谗。还有外婆说了很多遍后面是自家的苞米地,门口是公家的被发现要受罚,出门迈两步就能摘到的玉米,我肯定不会听话去后院。以及和哥哥同几十米外一家的兄弟扔石头仗之外,所有的记忆都留在了曾外祖母的小屋里。因为父母总会四处去做客,最小的难带必须抱去,哥哥自己能走能跑比我体力好,自然每次独将我留给她照看。

院里有四脚蛇来回乱串,有点不知所以的我待在屋内不太外出。屋里架着炉火,光线有些暗,门后墙上那个盖着麻袋神秘的篮子我够不着。曾外祖母总喜欢拉我坐在火炉旁,讲很多很多话或者说是故事给我听,都和精灵有关,记得最清楚的是她说才抓了一个精灵埋在炉灰下,不清楚这样说是不是吓阻我别触碰炉灰烫了手脚,前后摘了队里很多玉米的我确不是特别乖巧的那种,乘她外出院里取物或是干活,拨开了炉灰,依稀记得一个着装像飞天一样的女性,姿势优美地飘向半空,飘向房梁飘出屋顶天窗。事隔多年后,记忆最深的就是这个片刻,可能过于离奇令我时常怀疑是某种梦境与臆想,不管是什么都已经过去。

曾外祖母回屋问我有没有动过炉灰,恢复形状肯定非似原前,可我还是拼命地摇头。可叹年幼孩子的谎言没能得到女精灵的一丝谢意,更难奢谈什么几个愿望之类的天方夜谈。而今回头想来,也可能和曾外祖母共处的那段时光就是给我最好的奖赏。

夜深了,一本书也完全阅读完毕,几乎最后的章节意识是在旁观的角度阅读的。凌晨1点,母亲和双胞胎宝贝已经沉入梦乡,轻轻关灯离开后回到客厅。因为姐姐和孩子们都在,我只能移师客厅睡沙发。来日休息,不需工作日那样急迫地睡去,躺着无限联想:宇宙究竟有没有边缘,如果没有那不可想象,它是个空间理论上应该存在;如果有,那么边缘之外是什么地方。因为少时喜欢阅读奥秘、飞碟探索之类的杂志,很多时候都喜欢这么无限联想。当联想到难道有边缘的宇宙是通过黑洞和另一个宇宙连通的,另一个和另另一个连通,无限连通后最终和我们这个宇宙相通。思维已至极限大脑一片空白,突然熄灯的客厅笼罩光明,那光明不是灯光的明也不是太阳的光,比它们明亮很多很多。科学的大脑第一反映是UFO,起身迅至窗前向夜空仰望,窗外如同往常没有异样,夜空依旧那样幽静深邃。等我再联系极光时,超光明瞬间向我回收消失。静坐在沙发思考,所在城市的纬度决定不会是极光,那是什么?有过一些奇异经历的我有点困惑,却也没有太多深想,带着一种平静喜悦的心情睡去

天亮,两个双胞胎宝贝表现得无比健康,在屋里来回嬉闹玩耍,家里又充满了欢声笑语倍感温馨。都忘了昨日母亲的诵经,都不晓昨晚客厅的光明。

如今,已经深明有一种相似性被称为三托历,或者苏禅更喜应用的——神性乍显。

(注:二维蚂蚁爬行无法想象三维鸟类飞行,三维+时间性的人类如何体验多维时空的真实世界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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